在还那么干净。
“问这些有意义吗？秦先生如果想离婚，我随时都可以，哦，我忘了，我们分居三年，法律上，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，所以，还请秦先生自重。”
“自重？宋瓷，我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，你的心到底是热的还是凉的？”
“冷与热，都与你无关了。”她推开他紧握着她下巴的手，“如果秦先生要以秦家的名义赶尽杀绝，那我无话可说，但我不会认输。”
宋瓷要走，刚迈出去一步，被秦湛握住胳膊，又拽了回来：“宋瓷，你到底有没有心？”
他的眸底是压抑的痛苦，宋瓷只看了一眼，便收回了目光，他搞她跟欠了他多少债似的。
“你说完了没有？说完就放开我。”
“跟我回家。”他的话更像命令。
“凭什么？”她仰头，眉心透着不悦。
“你以为你在外面三年，你就真成了宋小姐了？宋瓷，我告诉你，除非我死了，否则，你永远就是秦太太。”
他拽着她，往车里走，她身纤体弱，自然没有多少力气与他抵抗，很快就被强行塞进他的车里。
“你干什么？我告诉你，在这儿耍流氓，是要被判刑的。”宋瓷气的直想揍人。
秦湛没有说话，她看得出来，他现在火气很大，只不过，他在强压着。
一时间，两人都没有再说话。
半晌过后，宋瓷动了唇。
“我知道，你现在心里很气，三年前，我不辞而别，确实是有点不地道，既然你找到了我们，那就提个条件吧，我还是希望你能放过我们一家人。”
秦湛本来已经压下去的火气，被宋瓷这几句，又给顶上了天，他按住她的脖子，压到了车背上：“宋瓷，我找了你三年，你现在就想打发我走，是不是？”
“如果你有气，我可以把你的十亿给你，反正，我一分也没花。”
“还爱我吗？”他蓦的冒了这么一句，宋瓷愣住，“……”
他捕捉着她躲闪的视线，让她直视他的眼睛：“你说过你爱我的，你忘了？”
宋瓷笑了：“谁还没爱过几个男人啊，我现在不爱了，总可以了吧。”
“你说不爱，就不爱？”他握着她脖子的手，不自觉的用了把力。
宋瓷瞪着眼睛，毫不回避的，给了他肯定的回答：“就是不爱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秦湛被激怒，他扬起手，宋瓷吓的闭上了眼睛，可是手最终温柔的落到了她的脸侧，“……你怎么就这么爱气我。”
宋瓷以为刚才他扬起手，是要打她，结果，并没有，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“你就不能骗骗我，说你还爱着我，不好吗？”
“爱就是爱，不爱就是不爱，为什么要骗？秦湛，就当我们从来没有相遇过，就当，我们从来没有拥有过，我会感激你的。”
秦湛笑了，笑的很酸涩，他温暖的指腹在她的唇上，来回的摩挲着，最终，低头吻了上去。
过程不怎么美好，他挨了宋瓷几个耳光，唇也被咬破，但他始终没有放开她。
“宋瓷，我和黎美盼真的没有你想像的那种关系，我真的跟她……清清白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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