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立伟噤声不敢答话。
这种场合，说多错多，杨子轩既然拿定心思要在建委上面做文章，他怎么辩驳都没用，倒不如争取处罚轻一点。
“市一建总经理现在已经被行政降级，建委已经对他作出了相应的批评和处罚！”樊康突然插口，为李立伟说了句话。
言外之意就是，建委已经做出处罚，就不要继续往下再追究了，对于这种已经有定论的问题，再追究，摆出一副痛打落水狗的姿态，就不符合官场规矩了。
李立伟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，眼神立刻投向樊康，带着一丝感激，这个分管建委的领导在关键时刻救了他一把，心里暗暗道，这才对嘛，市zhengfu常务会议本来就应该你们这是市府大佬们的交战舞台，不应该任由杨子轩拿老子出来鞭尸示众……想起刚才杨子轩咄咄逼人，逼得他几乎没有回旋余地的情景，他还是很后怕的！
这个小市长不鸣则已，一鸣惊人，心思深沉着呢，自己自认水平不低，还是被这个小市长yin了一把。
樊康的救场，是杨子轩事先没有料到的，这个一直不参与人事问题的常务副市长，也不是心若止水的，只是没有给他介入人事问题的机会。
樊康静静喝着茶，不在意杨子轩的目光，在这个时刻帮助李立伟说话有两层意思，一方面可以拉拢李立伟这个建委主任，另一方面也有和杨子轩过招的意思。
“恩，破产企业的负责人，本应该就行政降职，国企破产和这些管理层关系很大，他们本来就应该接受这种处罚……”杨子轩微微一笑，似乎对樊康的反击，并不在意。
“行政降级只是处罚他们管理国企不力的，但是逃债，又是另外一个概念了……”
“这些企业领导在破产的过程中，是否存在一些企业的领导人，利用目前转轨过程的制度空隙，通过破产来逃废债务，转移资产，藏匿国有企业的财富，或者转移自己治理企业的责任呢？”
杨子轩的话锋很尖锐，现在他是在质疑一些国企领导，在玩“假破产，真逃债”的把戏……樊康瞳孔猛然一缩，他要是继续帮李立伟说法，帮这些破产企业说话，就要承担很大的风险，樊康也没有真正调查过市一建这些破产企业，不知道是不是真存在杨子轩所说的，有些国企领导在玩着“假破产，真逃债”，以此来转移国有财富到私人名下的问题。
“这些国企破产，法院已经盖棺定论了，不存在市长所说的问题，我觉得没必要继续质疑了吧？”樊康思索了一下，既然决定拉拢建委，就保到底吧。
“恩，我也这么认为！”杨子轩诡异一笑。
“那这次和银行闹翻的问题，就不能扣到建委的头上，请问市长有什么好的建议？”
樊康以为杨子轩服软了，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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