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楚。
傅向沉饶有兴致地笑着：“看的出来你和我母亲很投缘，我也很想知道，你这么频繁地去找我母亲，究竟是有什么好玩的事？”
孟昭何尝不知？其实傅向沉心里恐怕早就已经知道她为何这么频繁地去找林霞了，但偏偏他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非要从她口中说出来才甘心。
“我之前没有告诉过你吗？你母亲和我的姑妈从前是好姐妹，你母亲希望能够再见我姑妈一面，我一直记在心里，想替你母亲找到她，而且我也希望我能再见我姑妈一面，所以我就帮着找了我姑妈，不过好在……已经有着落了。”
她故意说得缓慢，想看看傅向沉会是什么反应，但傅向沉的脸上波澜不惊，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些话起任何情绪。
“你……一点都不好奇我怎么找到我姑妈的吗？”
傅向沉挑了挑眉，轻轻笑了笑：“孟昭，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
“你觉得我在说谎？”
“你姑妈，孟苑，早些年就已经音讯全无，我找了许多人去找她但都杳无音信，你真的觉得你自己能找到她？”
孟昭愣了愣，突然才想起来，她怎么忘了？傅向沉的确也找过孟苑，虽然他从未言明，但她却知道他和自己在一起的其中一个原因之一就是为了找孟苑。
如果不是因为他已经试过其他办法，又怎么可能会想到要接近她，靠她才找到孟苑？
“傅向沉，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也没关系，但我想，事到如今，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骗着你，我如果没有我姑妈的一点消息，是绝不可能在你母亲面前乱说话的。你母亲信任我，我也喜欢你母亲，所以我愿意帮你母亲，而且，你母亲也的确是个可怜人，被自己的儿子关在那种地方，连外出都不行，都以为你是个孝顺的人，但对你母亲，我怎么都看不出来孝顺这两个字。”
孟昭不是没有同情过林霞，可同情归同情，她也无能为力，把林霞关在别墅里是傅向沉的指示，她没有办法让傅向沉松口。
而且傅向沉有一万个把林霞关在那里的理由，光是林霞的精神疾病一条，就足以让所有人都乖乖闭嘴。
傅向沉到了最后，已经完全没了耐心，笑了：“孟昭，你接近我母亲的目的我很清楚，但你未必清楚你自己正在做什么，你可以开一个合适的价码，结束这段关系，我想你不会吃亏的。”
孟昭握紧了拳头，这已经不是傅向沉第一次提出要她开价了，在他的心里，原来她，她和他之间的感情都是可以用价码来衡量的，她自以为的特殊和不同，全都是他偏她的。
她几乎都要开始怀疑，是不是连他们之间从前那些过去了的甜蜜和美好都是假象。
他的心里只有盛晚一个人，根本不会考虑其他任何人的感受。
孟昭心痛如刀绞一般，勾唇轻轻一笑：“如果我说，我不愿意呢？我不出价码的话，你会如何？”
傅向沉的目光逐渐凌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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