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越昭被大队长带走。需要面临的很可能是警告处分或一轮检讨,但那事都不在孟舟山的考虑范围内。
翌日清早,孟舟山征得大队长同意,带着隋月声陈平川家里,帮收拾一私人物品。
昨时间匆促,孟舟山没怎么仔细看过这间房的布局。等今过来的时候,这才现里面只有一间卧室,大概是陈平川和王素英睡觉用的。
除此外,再就是客厅沙旁边摆着的一张单人床。
孟舟山问隋月声:“你平常就睡沙旁边吗?”
隋月声摇头,推着轮椅进入旁边的储物隔间,指着一个靠墙收纳的简陋折叠床道:“沙旁边是阿康的床,我平常睡这里。”
储物间本就狭小,被『乱』七八糟的东西一堆,只剩一条狭窄的过道。旁边是一扇透风的窗户,冬冷夏热,孟舟山有难以象隋月声是怎么在这种地方住那么多年的。
隋月声正在收拾东西,没注意到孟舟山复杂的目光。拉开窗户,把在窗台外的那盆花小翼翼抱进来,有担这么多不照料,种子会不会枯死。然而仔细看看,却见黑『色』的土壤里探出一株嫩绿的芽。
“叔叔,”
隋月声把花盆捧给孟舟山看,声音藏着欣喜,眼中满是细碎的亮光,
“你看,种子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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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高兴,带着纯粹的欢喜。就好像那颗埋于土壤中的种子是自己一样,如今终于挣脱土壤冒出芽。
孟舟山扶扶眼镜,蹲下身去看,故意逗:“在哪儿,我怎么没看见?”
隋月声低头,用手指给看:“这里,绿『色』的。”
孟舟山:“我怎么看不见,你是不是眼花?”
隋月声只好又倾身靠近一点,险抵着孟舟山的额头:“叔叔,你看,这里有一片绿『色』的叶子……”
语罢抬眼看孟舟山,结果对方刚好抬头,两片温热的唇不经意摩擦而过,夹杂着彼此温热的呼吸,触感轻柔而又分明。
们不约而同愣一秒。
孟舟山诧异抬眼,结果恰好对上少年颤动的睫『毛』,还有清澈见底的黑『色』眼眸,隐隐带着一层旖.旎的水光。
隋月声捧紧膝上的花,无声动唇,余息灼热勾人:“叔叔……?”
压低声音话的时候,无辜且可怜。一双眼睛黑白分明,是杏形的,睫『毛』长而浓密,细看眼尾却隐隐上挑,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年龄的妖气。
孟舟山恍惚一瞬,本能抽身离开,下一秒隋月声却忽然伸手拉住,一字一句认真问道:“叔叔,你看见吗,它芽。”
重复道:“种子芽。”
因为刚才那个无意间的吻,孟舟山脑子有『乱』。闻言终于神,却见隋月声因为一盆花就高兴成这样,不免有软。
“我看见。”
孟舟山:“你现在可以你的愿望,等它开花的时候再告诉我。”
把这盆花送给少年的时候,曾经许诺过,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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